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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入的植物带来的病虫害造成城市危害的资料

珠江水系告急、太湖水系告急……入秋以来,一种俗称水葫芦的生物疯狂肆虐我国南方江河湖泊,各地水域警报频传。一百年前被作为花卉引入中国的水葫芦,如今每年至少投入上亿元巨资打捞。权威人士指出,小小水葫芦,折射出了一个亟需警惕的生态安全大问题。

如临大敌:地方政府立下“军令状”

“水葫芦怎么会是世界十大害草呢?在我老家,它还能用来喂猪、喂鹅。”不久前上海的一次宣传咨询活动中,一位中年市民的反问显得“有理有据”。

这位市民不会想到,就是这小小水葫芦,让上海市政府大动干戈:不仅在今年3月1日立下了“军令状”,发誓“三到五年内基本解决全市河道水葫芦危害”,而且成立了专门机构,布防“大兵压境”的水葫芦。10月16日,上海市水务局发布第一号水葫芦警报,上海水域的水葫芦高峰逐渐到来。

上海市市容环境卫生水上管理处魏菊敏科长说,苏州河6月中旬就有偶尔发现,黄浦江上游的米市渡7月下旬开始出现带状水葫芦。“今年1至8月,上海的水葫芦约有184万吨,目前已打捞近60万吨,剩下的主要集中在中小河道。整治任务之艰巨由此可见。”

据广东省环保局介绍,水葫芦目前已在整个珠江水系安营扎寨,其中中山、珠海、江门等珠三角地区分布最广,危害最重。负责清洁珠江广州段的广州市水上环卫队统计,从1975年至今,珠江水域水葫芦每十年就增长十倍,1975年平均每天只捞到0.5吨水葫芦,1985年为5吨,1995年为50吨,而现在平均每天接近500吨。

水葫芦在我国广大水域所向披靡,如入无人之境,特别是在我国南方诸省危害严重。原产南美洲的这种观赏植物,已经在中华大地上泛滥成灾。

祸从何来:“引狼入室”结恶果

水葫芦是“引狼入室”结出的恶果。对水葫芦做过专门研究的中国农业科学院丁建清研究员指出,水葫芦1901年作为一种花卉引入我国,50-60年代作为猪饲料推广种植,后逸为野生,最终出现今天几乎不可收拾的局面。

“养猪先抓料,越抓越有效。”1978年的一则新闻,报道了浙江省桐乡县梧桐公社新南大队当年是怎样“从抓好饲料生产入手,使养猪事业不断发展”的:全大队一年收获水葫芦、水浮莲108万斤,冬季还贮存了水生饲料47万斤,大队集体生猪存栏数达1203头。

的确,水葫芦并非一无是处。这种声音直到今天仍然存在。尽管大多数专家认为水葫芦弊大于利,但仍有少数专家认为,水葫芦存在不少经济价值,比如说可以净化水质,可以作为饲料和肥料。中国科学院武汉水生生物所的专家还提出可以制成蔬菜、加工提炼食品、保健品等,一家公司甚至用水葫芦生产出了功能饮料。

对水葫芦,究竟是利用还是防治?尽管存在争议,但一些生态专家指出,国内外大量事实已经表明:对于那些连片成灾的水域,迅速采取措施使水葫芦危害程度降到最低,无疑是最佳策略。何况目前的治理速度和生长速度相比不啻是九牛一毛。

“非洲的苏丹曾引进德国设备、技术综合利用水葫芦,后因成本大、收益小而失败。国际上已有失败教训,我们为什么还不吸取?”专家质疑,“如果真的在滇池建厂,用水葫芦生产肥料、造纸甚至发电,那么水葫芦用完后怎么办?难道真要把滇池作为一个长期原料基地不成?”

得不偿失:算一笔明明白白帐

在我国率先开展生物入侵研究的中科院解炎博士直言,这种“外来物种有益论”正是人类数千年文明史上生物入侵现象愈演愈烈的“罪魁祸首”之一。不容否认,有人类以来,物种的引进确实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世界面貌,也很难想象中国没有引入土豆、西红柿将会怎样,但我们不能因此对物种引入的“双刃剑”效应视而不见:外来物种的“入侵”,可能造成灾难性后果。面对将“有益论”作为盲目引进挡箭牌的做法,关键是要算出一笔明明白白的生态帐和经济帐。

数据表明,我国广东、云南、浙江、福建等地每年都要人工打捞水葫芦,仅浙江温州和福建莆田1999年的人工打捞费用就分别为1000万和500万元。

“全国总费用有多少,目前没有准确统计,但至少超过一亿元。而且还必须年复一年,持之以恒。”解炎说,“水葫芦对农业灌溉、粮食运输、水产养殖、旅游等造成的经济损失更大。”

由于水葫芦疯长,滇池成了臭水塘,七、八十年代建成的理想水上旅游线路被迫取消;滇池草海60年代还有16种高等植物,到20世纪90年代只剩下3种,海菜花等因生存空间丧失而死亡;在一些地区,水葫芦甚至还“波及”社会治安,浓密成片的植株为罪犯提供了天然的藏匿场。

水葫芦不仅肆虐中国,也危害着北美、亚洲、大洋洲和非洲的许多国家,让世界为之头疼,成为人和生物之战的典型“代表”。世界自然保护联盟的数字显示,在世界最穷的非洲,七个国家每年为控制水葫芦付出的“成本”是两千万到五千万美元。

而水葫芦的作用呢?由于20世纪80年代以来饲料工业的迅猛发展,其作为饲料的主要用途已被基本“废弃”,其他用途更是让人疑心忡忡,难以信服。业内人士指出,无论从经济、生态还是从社会角度算,这笔帐都是一个结果:得不偿失。

何去何从:生态安全不容回避

一千多年前的中世纪,一场突如其来的鼠疫使欧洲变成了昏天黑地,成千上万束手无策的人们倒在了小小的病毒面前。而今天,面对一而再、再而三的生物入侵现象,人们有无良策?

兵来将挡。为“大兵压境”的水葫芦,上海以拦网方式在苏州河、黄浦江布下“五道防线”,每处拦网平均每小时可以处理水葫芦150吨。

“目前最得力的办法就是打捞。”魏菊敏解释说。“再难,我们也得把它拿下,最终进入景观水域的水葫芦必须控制在流入总量的5%以下。”

究竟如何处理水葫芦?是采用物理的打捞办法,还是生物防治或者化学防除?或者兼而有之?专家指出,在绝大部分人对生物入侵、生态安全缺乏基本概念时,这些已经变得并不重要。目前最让人担心的,不是如何防治现有入侵生物,而是意识缺乏导致预防和防治无从谈起,“引狼入室”的故事仍在一天天发生。

事实上,从历史上看,虽然很多生物入侵现象是无意引入的结果,但也有很多是有意引入的“歪果”,甚至就是一些相关职能部门“催生”的。专家指出,为了经济效益和其他目的,农林、畜牧、水产等部门总是试图引进更多的生物品种,有的结果是生物多样性受到影响,生态环境受到破坏。从福建大米草的疯长到新疆引进河鲈导致大头鱼灭绝,从小银鱼的泛滥到餐桌上常见的福寿螺为害稻田,莫不说明了这一点。

“生物污染比环境污染更可怕。”解炎说,水葫芦就像癌症一样,哪怕你打捞得再干净,其种子就如“癌细胞”,只要遇到适当条件仍会扩散,防不胜防。尽管人们想了很多办法,但比较水葫芦的治理和蔓延速度,无疑是九牛一毛。

有关方面正尝试从原产地引进水葫芦的天敌,然而,专家们仍然不无忧虑:“这些天敌能否控制得住?会不会成为新的入侵生物,从而再次‘引狼入室’呢?”来源:新华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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